第(2/3)页 沈栀在心里轻哼一声,不急不躁地等着。 她知道,他会妥协的。 偏执狂一旦认定了某样东西是自己的所有物,就会本能地想要将其放在眼皮子底下,放在自己能完全掌控的范围内。 客房,显然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。 终于,骆州行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般,闭了闭眼。再睁开时,眼底的风暴已经平息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墨色。 他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。 沈栀眨了眨眼,正想说些什么,却见他走到了主卧门口,推开了那扇厚重的门。 他回头,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。 没有言语,但意思不言而喻。 沈栀嘴角的弧度再也压不住,得意地扬了起来。 她赤着脚,踩着柔软的地毯,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小猫,哒哒哒地跑了过去,毫不客气地越过他,走进了他的卧室。 主卧的装潢是极简的冷色调,黑白灰的搭配,线条利落,像他这个人一样,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禁欲感。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和烟草混合的气息,那是独属于骆州行的味道,充满了侵略性。 沈栀环顾一圈,最后将视线落在那张足以躺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。 她像是巡视领地的女王,毫不认生地走到床边,然后纵身一跃,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。 “嗯,这张床比客房的软多了。”她抱着被子滚了一圈,被子上全是他清冽好闻的气息,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。 骆州行跟在她身后走进来,关上了门。 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。 整个空间瞬间变得暧昧又危险。 他一步步朝床边走去,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射出巨大的阴影,将那个在床上撒野的小女人完全笼罩。 他没有上床,只是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 “起来。”他的声音很哑。 “不要。”沈栀抱着被子,将下巴搁在上面,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他,“哥哥的被窝好香,好暖和。” 骆州行的耐心终于告罄。 他俯下身,伸出长臂,一手撑在她的身侧,另一只手精准地扼住了她的脚踝。 她的脚很小,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,被他滚烫的掌心包裹着,仿佛随时都会被捏碎。 沈栀的身体瞬间僵住,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踝处直冲头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