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嘭。” 狼骑兵终于撞上了刀盾队的大盾牌。 强劲的冲击力,在将盾牌后小儿手臂粗的抵棍撞的断裂之时,也将撞击盾牌的骑兵震的筋断骨折当场咽气。 但一骑栽倒,立马就有一骑踏着同伴的尸骨,狠狠的再次撞击上来。 那种狠辣劲儿,兄弟会内很多自诩狠人的帮众见了,都忍不住的倒抽凉气。 对别人够狠的,不一定对自己也够狠。 对自己都够狠的,对别人一定更加狠。 天启定定的望着这些一个个“愚不可及”的狼蛮骑兵。 看着他们“嗷呜嗷呜”的大喊着,前赴后继的冲撞在大盾上。 震的盾墙不住的颤动,好像下一秒盾墙就会倒塌一般。 天启从他们的脸上,没有看到恐惧,甚至没有看到歇斯底里。 只有狂热! 仿佛死亡,是一种朝圣的最高礼仪。 他的手脚有些发冷。 他宁可面对一群知道取巧的敌人,也不愿意面对一群视死亡为朝圣的狂热恐怖份子。 因为前者可以被击溃、击退。 而后者,只有将其全部杀光了,才能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。 “嘭。” 在连续撞死四个狼蛮骑士之后,盾墙终于被撞开了一个缺口。 盾牌后的将士被撞的倒飞出去,接连撞倒后边的四五人,方才停了下来,吐血不止。 一个强壮的狼蛮骑兵,呲着他发亮的獠牙,满脸狞笑的冲了出来。 仿佛躲在盾墙后边的,是一群和他们前些日子杀的那些老百姓一样,面对他们坐下的恶狼、面对他们手中的鹿牙棒,只会尖叫、只会逃跑的两脚羊。 然而迎接他的,却是一道闪着白光的匹练。 天启纵马一跃而起,手中长刀一闪,一颗偌大的狼蛮头颅高高飞起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