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骆州行扣着她腰的手指,一寸寸收紧,几乎要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。 怀中的身躯柔软、温热,带着蓬勃的生命力,像一团无法掌控的火,要将他仅存的理智燃烧殆尽。 他以为自己布下的是天罗地网,等着猎物惊慌失措地挣扎。 可这只猎物,不仅不跑,反而主动拆掉了他所有的伪装,踮着脚尖,在他精心布置的陷阱上跳舞。 “无时无刻,全部所有。” 她的话,像最恶毒的咒语,又像最甜美的蛊惑,在他耳边反复回响。每一个字,都精准地敲在他失控的鼓点上。 骆州行胸口剧烈起伏,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。他第一次尝到了棋逢对手的滋味,不,甚至是被对方牵着鼻子走的挫败感。 他猛地松开她,拽着她的手腕就往楼上走,力道大得不容抗拒。 沈栀穿着他的白衬衫,光着脚,被他拖得踉踉跄跄,却一声不吭,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 二楼的走廊很长,骆州行径直将她拽到一间客房门口,推开门,里面一片漆黑。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往里一推,声音冷得像冰。 “待在这。” 这是警告,也是他试图夺回主导权的最后挣扎。 沈栀顺着他的力道跌进房间,脚尖刚触碰到冰凉的木地板,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。 她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反抗或者害怕,只是扶着门框,探出半个身子,仰头望着他。 走廊昏黄的壁灯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,那双清澈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明亮,像受了惊的小猫,却又带着一丝狡黠。 “哥哥,我一个人……有点怕。” 她的声音放得很轻,带着点委屈的鼻音,“这里没有装摄像头,万一我晚上做噩梦,你看不见我怎么办?” 她又把皮球踢了回来。 骆州行捏着门把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根根分明,手背上青筋毕露。 她总有办法,用最无辜的语气,说出最蛊惑人心的话。 她将他的监视行为,轻描淡写地曲解成一种另类的“关心”和“守护”,然后顺理成章地向他索要更多。 如果他此刻坚持把她关在这里,就等于亲口承认,那些监控只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窥探欲,而非她口中那带着温度的“注视”。 长久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 走廊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,一重一浅,交织在一起。 【……宿主,骆州行情绪波动剧烈,多巴胺与肾上腺素同时飙升,CPU快烧了……哦不是,是大脑快宕机了。】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敬畏。 第(1/3)页